前沿拓展:海鸥品牌的防晒霜


夕阳下的悉尼歌剧院

文/摄 王勇

悉尼是个很多元化的地方,它独特的艺术生态、区域互动、种族渗移、新旧离合所交融出的城市万象,完全浸染了南半球那富有峥嵘活力的阳光。看的是美丽的风景,呼吸的是新鲜的空气,品的则是文化了。

海滩寄托人们

对自然的依恋

很多人都以为澳大利亚的首都是悉尼,因为比起那个叫堪培拉的城市,它实在是太有名了,以至于有些喧宾夺主。不过澳大利亚的历任总理们似乎并不这样看,他们已经习惯于在堪培拉办公,而在周末去悉尼小住。

悉尼是新南威尔士州州府。1780年英国的开普敦·库克船长穿过险峻的大堡礁来到这个大陆的东南面,发现了这片被绿色植被覆盖的美丽海岸,宣布占领澳大利亚,从此也改变了悉尼的命运。二百多年来,悉尼由土著聚集地变为英国犯人的流放地,又逐渐变身为一个多元化的现代移民城市。

对于去悉尼度假的人来说,海滩自然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而有着“冲浪者天堂”之称的邦迪海滩(Bandi Beach)则更是。海滩离悉尼市区不算太远,有公交线路可以到达,大概沿途不到一小时,边走边看风景,到了适合拍照留念的地方,司机还会停个两三分钟,让游客们下车去走走。所以丝毫不会觉得无趣,只会觉得时间流逝得太快。

“邦迪”(Bondi)这个词,据说在澳大利亚土著人的语言中是“岩石上的浪花飞溅”的意思。确实如此,长达一公里左右的海滩,正好在海岸线的一个凹处,潮水冲到这里好像都要拐弯似的,所以波浪特别高,当然就成为了冲浪爱好者的圣地了。不过对于大部分当地人和西方游客而言,到这里还是来晒日光浴的,尽管紫外线的级别很高,可西方人丝毫不以为然,抹上点防晒油,脱光衣服便大大咧咧地躺在海滩上。而东方人则没有那么尽情了,这是很有意思的一种心态:白种人生怕晒不黑,而黄种人却想美白。于是海滩上打着太阳伞前行的,一定是亚洲游客。

这里的海浪,百年来不知倾倒了几辈弄潮儿。眼光随处可觅得在美丽浪尖上随波逐浪的帅哥,那般潇洒的样子,漂亮的腾飞,不禁让人啧啧赞叹!他们是浪里帅气的人,骨子里散发出的魅力与海同在。一百多年来,年轻依旧,魅力依旧,这里除了汹涌澎湃的海浪、迎风飞翔的海鸥、防晒霜的香味等基本的要素之外,邦迪海滩的繁荣也告诉我们:这里不只是人们对大海的渴望,也寄托着人对自然的依恋。

“暗箱操作”成就悉尼歌剧院

悉尼歌剧院外形由一片片“贝壳”组成

而提起人文景观,则首先让人联想起悉尼歌剧院,尽管澳大利亚人民对于歌剧的热情,远无法与奥地利人民相比,但悉尼歌剧院的名声却丝毫不逊色于维也纳歌剧院。在悉尼贝尼朗岬角上,有一座建筑造型独特、风帆般的穹顶勾勒出宏伟的气势,让人过目不忘。它的建筑总面积88258平方米,整个建筑占地1.84公顷,长183米,宽118米,高67米,相当于20层楼的高度。这便是公认的20世纪世界七大建筑奇迹之一的悉尼歌剧院。其实“悉尼歌剧院”这个提法并不准确,因为在这座宏大的建筑中,有着5个艺术机构、8个表演场所:音乐厅、歌剧厅、戏剧厅、小剧场、演播室、露天表演台、展览厅和接待大厅,还有5家餐厅与4个零售部,歌剧院只是其中之一,然而几十年约定俗成的称呼,使得“悉尼歌剧院”一名便概况了以上的全部。

悉尼歌剧院的今天可以说是风光无限,每年三千余场次的演出,二百多万人次的参观流量,没有哪一个歌剧院能够出其右。然而,当我们去追溯它的历史时,却发现用命运多舛去形容它所走过的历程,丝毫不为过。

与欧洲相比,澳大利亚上演歌剧的历史并不长,直到“二战”以后,悉尼才有了自己的歌剧团,1955年发展成为了澳大利亚歌剧团,按时间计算,上海歌剧院的历史都较之为长。1956年,新南威尔士州政府决定在悉尼建造一座歌剧厅为剧团提供一个固定演出的场所,为了显示其国际化的视野,他们向全世界发布了征集方案。37岁的丹麦年轻建筑设计师约翰·乌特松(JORN UTZON)很快寄来了自己的创作方案,按照他自己的描述,他的建筑造型是几片切开的橘子瓣。这样平庸注释的稿件自然很快被初选评委扔进了废纸篓。

不过命运还是眷顾这位年轻人,一个转机来到了:终审委员会成员、芬兰籍美国建筑师依洛·沙尔兰来到悉尼后,提出要看所有的方案,当他看见已被淘汰的乌特松方案时,立刻被打动了,按照他的解读,这是风帆的象征,也可以看成是贝壳的象征,让这样的建筑屹立在悉尼海边,一定是旷世杰作。于是,沙尔兰进行了积极有的游说工作,这番“暗箱操作”终使得乌特松战胜了其他231个竞争对手,成为入选者。

1.2亿澳元筑成杰作

1959年,歌剧院正式破土动工,政府预算700万澳元。然而乌特松并没有意识到,尽管他那个有特点的屋顶设计表现出了巨大的反潮流勇气,但是传统的建筑施工却很难满足他的想象力:如何支撑这个不规则的屋顶?如何才能其坚固耐久性……工程陷入了一系列的技术难题之中,当700万澳元花完的时候,仅仅完成了地基的建设。于是歌剧院是否继续建设成为当时朝野两党政治权力斗争的焦点,建设工程几度停止。有人讽刺它就像是舒伯特的“未完成交响曲”,有人指责政府“不惜巨额财力建一个世界上大的歌剧院是和浪费”。1966年,乌特松在无奈中辞职,三位澳大利亚本土建筑师接手了这个只完成了四分之一的建筑,他们开始压缩开销,修改方案。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外部穹顶的设计方案并没有被推翻,施工难题终于被攻克:起初设想那些巨大的壳片是采用钢筋混凝土壳体结构一气呵成,但终只能化整为零,将每一个壳片划分为一条条钢筋混凝土的肋骨,再分段预制,然后组合成整体。为了减少施工的困难,又将全部壳片改为同样的曲面,使每一个壳片都相当于假想半径为76米的圆球表面的一部分。

悉尼歌剧院音乐厅有一架超大管风琴

内部的更改就比较大了,原来大的一个准备作为歌剧院的厅(约2700个座位),结果变成了音乐厅。今天,我们在这里还可以看到一架超大的机木连杆管风琴,共有10500根风管。尽管还不能和德国帕绍大教堂那架两万多根风管的“巨无霸”管风琴相比肩,但与中国大剧院音乐厅中那架6500根风管的管风琴相比,俨然是大哥哥级别的了。而较小的那个厅(约1600个座位)则成为了歌剧院。

1973年,在历经15个年头之后,这座建筑终于完成。共耗费了1.2亿澳元,是预期的15倍。不过,当它向世人展现完整面貌的那一刻起,就好评如潮,伊丽莎白二世也赶来剪彩。惟一的遗憾或许就是乌特松由于当时的不快,再也不愿意登上澳大利亚的土地,至今都不曾亲眼见到自己的杰作。

今天,悉尼歌剧院又让音乐场馆的经理人大跌眼镜——作为一座知名歌剧院,它每年的“导游观光”收入甚至超过了票房收入,这里面当然也少不了中国客人的贡献。当我们漫步在歌剧院中,在冰冷的钢筋水泥构成的穹顶之下,真切的感受着炙热的艺术魅力和温情的人文关怀之时,又怎能不对这座杰出建筑心存敬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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